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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76R】Chapter 5: I’ve lost all sense of myreality
Summary:
随着电击慢慢减弱，杰克很不顺畅地喘息着。尽管电流已经切断，他的肌肉好像还在抽搐痉挛一般尖叫着，肩膀和腹部的伤口随着慌乱的心跳一下下的抽痛。他难受地想着，如果不是年轻时接受的那些强化，他现在应该已经死了。他的俘获者似乎很清楚这件事，而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Notes:
After a long pause (considering how fastthe fic has been coming out), Chapter 5 is finally here! I've recently decided toinclude the headcanon that Jack's face was disfigured in the explosion at SwissHQ. As such, I've gone back and tweaked past chapters to make reference tothis. It's not necessary to reread, but you may want to just in case.
【这段没什么要紧的所以没有翻译，放上原文】
译注：
对76爸爸很不友好，太虐了。
有很多黑化的噶比
请不要提及未出现的cp
Chapter Text
他醒过来时，感到浑身一阵剧痛。
他倒抽一口冷气，声音很是沙哑。杰克本能地想要蜷起身子，裹住肩膀——疼痛的根源。但过了几秒钟他才意识到自己不能动弹——他的手腕和脚踝被宽厚的金属环圈住，身体被固定在一个坚硬的平面上，整个人被摊开，手臂向两侧伸展着，两只脚紧紧并在一起。他的上衣也被扒光了，肌肤裸露在微冷的空气里有些许的刺痛感。感觉到肩膀弹孔上按着的手指，他才明白自己醒来的原因。
“啊，很高兴你清醒过来了，莫里森先生。或许你更愿意用你的新代号来称呼？是什么来着……士兵：76？”一个男人说，声音冰冷。他带点口音，但很轻微，一开始很难分辨。德语，或者是瑞士语？他不能肯定。而且，似乎有点儿熟悉。
然后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个人知道他以前的身份，清楚他是个怎样的人。
杰克咬紧了牙，保持着盯着天花板的状态。他不打算用任何反应来满足这个人，矢口否认也不会有任何好处。如果这个男人的确如此熟悉他，仅仅是看着他的面目表情这一切就毫无意义了。而且毫无疑问，士兵牌肯定也暴露了他的身份。
他注意到胸口不再有它们熟悉的重量，喉咙处也没有链子的拉扯感，他微微地紧张起来。他在打斗中遗失了它们吗？还是被他们拿走了？那对戒指呢？
突然淹没了杰克的深深失落感被一根扎入皮肤的针所打断，随其后而来的，是线在血肉里穿行的不适感。他意识到那个陌生人正在处理他的伤口。这不是个好兆头，没有人会费力气把你缝补好，除非他们想留你多活一会。
“现在，76先生，我们来谈谈加布里尔·莱耶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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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费了很大力气控制住自己没有当时就把黑爪的基地烧成灰烬。
艾米丽。他们当然派艾米丽来了。除非有特殊命令，她很少远离她的控制者们，加布里尔想，她毫无疑问是被派来监视他的。由于他拒绝充当他们的哈巴狗，黑爪显然已经对他怀有不满了。他曾语带嘲讽地提醒他们他是个雇佣兵，只有报酬足够丰富而且活儿顺心的时候才替他们干，他并不准备牺牲自我去听从任何人的命令，尤其是在守望先锋发生的那些事之后。作为一个雇佣兵他可以在他愿意的任何时候拍拍屁股走人。有了他现在的能力，没有谁能够阻止他。
那一切是在他试图从他那小小的哨所挖掘出信息之后开始的。为了让自己活得更长一些，他同意在黑爪做一段时间的编制内士兵，以换来在他们的系统里搜索一番的机会，最终带他来到了这里。的确，搜索并杀死前守望先锋特工是个不错的活计，但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之前，他不过是想要找出在基地埋下炸弹的那些人，他们远在加布里尔搅入一切之前就计划好了这些。他们将一切毁为火焰和废铁，导致了他的死亡。导致他成为了如今这样的东西。
哦，他确实曾想要把杰克·莫里森拿下，从他冰冷死亡的手中夺走守望先锋的控制权。但他本来打算在杰克的位置领导守望先锋的，打算让世人看到守望先锋存在的必要性，看到没有他们会是多么无助。
而他自己的死亡从来不是计划的一部分。
所以他决定杀死那些负有责任的人，找到那个使他坠向地狱的黑爪基地。遇见杰克·他妈的·莫里森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同样出乎意料的，他对所有发生过的事情产生了怀疑。如果杰克自始至终都是在乎他的话，还有什么其他事情是不对的呢？
他的怒火带他来到这里，而他毫不知情地把杰克带入了一个陷阱。
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加比融进阴影里，跟着微弱的声音向一个仓库走去。他传送到漂浮着的平台上，准备突袭他的不速之客，从他嘴里撬出尽可能多的信息。令他倍感意外的，一个拖长了音调的声音在仓库里回荡着。
“那么现在，看看我们这儿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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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电击慢慢减弱，杰克很不顺畅地喘息着。尽管电流已经切断，他的肌肉好像还在抽搐痉挛一般尖叫着，肩膀和腹部的伤口随着慌乱的心跳一下下的抽痛。他难受地想着，如果不是年轻时接受的那些强化，他现在应该已经死了。他的俘获者似乎很清楚这件事，而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理解，这不太舒服，莫里森先生。如果你肯与我合作我们就没有必要进行到这一步了。告诉我，我们亲爱的莱耶斯先生在计划什么，嗯？他在我们的文件里找的是什么？”
杰克保持着沉默，大部分是出于敌对的情绪而不是不愿泄露信息。更何况，他没有任何能够泄露的信息。对他来说，加比在和黑爪作对已经是新闻了。他知道死神是个雇佣兵，对任何一方都不示忠心，但黑爪是他现在唯一的选择啊。所以，他自己也感到很好奇。
绑架他的人咂了咂舌头，明白杰克不会说出任何信息了。“看起来这样没什么效果，让我们试试别的方法。”一阵嗡鸣声
杰克头顶的扬声器传来一个他熟悉的声音，震耳欲聋。
“他夺走了我的一切！杰克·莫里森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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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雷吐出一团浓浓的烟雾，仔细打量着破旧的仓库。看起来这里关闭的很匆忙，覆盖着防水布的板条箱散落在墙边，没人来这里取走他们。他转过头去看着他的同伴，而那人正紧盯着移动平台，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陷阱。“你确定是这儿？看起来最近没什么人来过。”
“根据温斯顿给我们的坐标，就是这里，士兵：76出现在同一个地点也绝不是什么巧合，他就在这里。”半藏深色的眼睛搜索着黑暗的角落，估算着可能的逃脱路线或是突然而来的袭击。他的弓上早已搭好了箭，半藏在走进大门之前就做好了射击的准备。尽管他的搜索没有任何发现，他也没有降低警惕性。杰西并没有拿起武器，这让他感到一丝恼火，不过他见识过他拔枪的速度，所以他也就随他去了。
麦克雷叹了口气，抖掉雪茄末端的灰。“你觉得我们是不是来得太早了？这儿看起来没人来过。不过，大概好东西都在里头呢。”根据他们对士兵：76所知寥寥的一点，他有一个从守望先锋旧基地劫走武器与科技设备的习惯。另外，如果他被发现了，还会在身后留下一道毁灭的痕迹和众多受伤的安保人员。不过这里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上述的安保人员。“温斯顿给我们的这个天杀的工作。要么被招募，要么就坐牢。听着怎么这么熟悉。”
死神听着两人的对话，眼睛在面具后面眯成一条缝。麦克雷他认识，这个人比以往他们一起工作的时候还要邋遢，但那个声音、那顶帽子，他不会认错的。他身旁的那个人则很是陌生，身材矮小但很结实，机械腿在微弱的光线中黯淡地闪着光。他正观察着的时候，那人拉弓射出了一发箭，似乎只是随意选了个目标瞄准。加布里尔短暂地感觉到从箭头落地的地方发射出一阵能量。紧接着他矮身躲过第二发箭，这一次瞄准了他的脸。当他再一次转回身时他发现那人正直直地盯着他，弓绷紧着准备射出第三发箭。他没给他射击的机会，融化成一团烟雾，向他们冲下去。当他在两人面前慢慢显形的时候，手中多了一双霰弹枪，而手指一旦成型，他立刻扣下了扳机。
两人都翻滚着躲开了，而下一枚箭射进了他脚边的地面，尖端分裂成细小的碎片，在他四周弹射。有几片穿透了他的身体，他哼了几声，但没有放缓速度，伤口不消几秒钟就会消失。比起这些，维和者轰鸣的枪响以及穿透他肩膀和背部的金属块更加扰人。加布里尔发现自己因为前徒弟正在把枪口指向自己的这个事实而感到气恼，尽管杰西不知道那面具底下是莱耶斯。
烟雾从死神的夹克里弥漫出来，他开始消融，准备绕到麦克雷背后打他个措手不及。他看到枪手从皮带里拿出什么朝他扔了过来，闪光和巨大的声响同时传来。霰弹枪从无力的手指间掉落，他感到自己的肌肉僵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麦克雷迈着随意的步子溜达过来。那个混蛋看起来很得意
“还不错吧，嗯？就在你上次在直布罗陀耍了花招之后，温斯顿决定给这些宝贝儿加点火力。那么，你打算告诉我你他妈在这里搞什么鬼吗？莱耶斯？你奶奶*知不知道你穿着万圣节装束到处跑来跑去？我猜她会很伤心吧。”面对加布里尔的怒吼，杰西只是笑了笑。这个混蛋。“其他人没准会被你骗了，但我知道那装束背后是你。从没见过另一个婊子养的疯到用这么大的一双霰弹枪。”
四肢逐渐恢复知觉，加布里尔随时准备跳起来，但指着他脑袋的尖锐箭头让他停了下来。他能感觉到金属尖端因电流通过而轻微地嗡嗡振动着，尽管这一箭杀不死他，电流会让他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都挣扎着恢复原形。“你来这的目的是什么？你肯定听到我们交谈了，你有没有遇到被称作士兵：76的那个男人？”那人的声线如他的箭一般锐利，不像旁边那个牛仔得意的笑容。
“你这是在浪费时间，”加布里尔的声音从紧咬的牙齿中迸出，还有杰克的，“他不在这里。”
杰西又吐出一团烟，“瞧瞧这是多么古怪的事儿。我们得到信说他在这附近被人发现，温斯顿告诉我们这儿有个旧的守望先锋基地，而现在你在这里。这些事好像不太能串到一起啊。”
加比想要对着杰西的脸哈哈大笑。温斯顿派他们来这里招募，或者抓捕士兵：76，他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在找的那个人其实是杰克·莫里森。他几乎要因为看不到他们和杰克打一架而感到失望了，但他还有别的计划——包括从地图上抹除这座基地，把杰克从不管是什么狗屁地方救出来。也许那时他就能够得到真正的答案了，关于杰克留着他的士兵牌是要玩什么把戏。还有那些该死的戒指。
他注意到了麦克雷提到的一点。“守望先锋基地？我想温斯顿老糊涂了吧，这设施属于黑爪。”
杰西挑起一根眉毛。“扯淡，这地方从里到外都是守望先锋的，当然它实际上属于暗影守望。但档案不会骗你，它在守望先锋的记录里好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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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明白他们试图摧毁他的意志，就像很多年前他们对加比做的那样。但好像有什么不一样，那些充满了恨意的词语和低语不停地撞击着他的耳膜，它们听起来那么清晰。他数年间一直听着那个声音，听着它在不同情绪下的变化。他了解它的韵律，词语的选择，言辞激烈时会变得更明显的口音。没有任何人工声音的奇怪音调或是停顿。
他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录下来的，但那些话的确都是加比亲口说出来的。
“我要扭断他的脖子。他得到了想要的职位，但看看他都做了什么，他会毁了守望先锋的。”
“杰克·莫里森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我终于要得到我应得的了。”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这都是你造成的！你毁了一切！”
最后一句话连同加布里尔尖叫着的面孔一起烙印在他的脑中，那是他们的世界崩塌之前加布里尔所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奶奶原文为西班牙语